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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囚月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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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00章
      江雨浓点头,被曲明渊压上了床。
      看她情绪不算高,曲明渊也没再有什么动作。
      两个人静静地躺在一起,江雨浓而后拉着曲明渊笑了。“姐姐都这么说了。”
      “乖。会没事的。”
      但,汤圆毕竟生病有些久了。
      早在芒果第一次闹的时候,汤圆就已经有些不对了。
      打给江雨浓的电话就好像窃听了两个人的谈话一样,在曲明渊安抚好江雨浓情绪的下一秒响了起来。
      江雨浓看见那个备注,心跳猛地收了下。
      “景小姐,有情况吗?”江雨浓也没去戳穿她。
      “有。问题不小。我给你的龙猫做完了手术,手术顺利,但之后它需要的药物港城断货了。”
      江雨浓开的是免提,曲明渊听得清楚,眼光锐利。
      “渠道不知道被谁卡了。我去调的话,需要至少40个小时。可汤圆急需那种药物,三个小时之后弄不到的话,会出事。”玉景憩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      她也想不出来,谁会没事针对一只龙猫。
      但术前她联系好的商家刚刚却说没法运过来。
      “我来调。”曲明渊身上的气息徒然一变。
      她解过电话,报出了一串江雨浓单号。
      江雨浓忧心忡忡的拽着曲明渊的袖口。
      “安心。我会在三个小时内把药调到港城的。”曲明渊回握住江雨浓的手。
      “你确定要这么做?你的行踪……”玉景憩担忧电话不安全,也没有说太明白。
      “不用担心。汤圆的安危更重要。”毕竟,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。
      能用钱、用药吊着治好。有什么理由不去做?
      江雨浓听着曲明渊和玉景憩的对话,忽然意识到曲明渊真的藏了很多事。
      就像现在玉景憩说的。
      行踪暴露了,会怎么样?
      包括失忆的真相。是被害,还是意外?
      有什么人盯上曲明渊了吗?
      “姐姐……”江雨浓也有些许的忧虑。
      “会有危险吗?”江雨浓不想在宠物和爱人里选。
      但如果这么做真的会害了爱人,那,还是不要这么做吧?
      “放心。”曲明渊摸过江雨浓的头。
      “我也不至于拿我的安危开玩笑。小雨,我还想跟你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呢。”
      江雨浓咽下口水,唇瓣轻轻开合,颤着。
      有什么话就要问出来。
      可她到底没有说。
      曲明渊已经选择不和自己说这些事了。
      如果问曲明渊意味着她们现有的平静,破坏她们稳定的关系。
      江雨浓垂眸,她想,她会逃避的。
      况且,她也有不想给曲明渊提的过去。
      注意到江雨浓的低沉,曲明渊干脆抱住了她。
      “还是担心?”她亲了下江雨浓的眼角,感受到一点湿润。
      “嗯。”江雨浓干脆认下,回抱了过去。
      电话那头的玉景憩有点傻眼。
      她刚说这个“朋友”不可能是曲明渊的女朋友呢。
      曲明渊就当着她的面秀恩爱。
      听起来两个人可腻歪了。也不知道交往了多久。
      玉景憩快速结束了这个电话,消化这件事去了。
      曲明渊哄了江雨浓几句,去到阳台打电话。
      江雨浓躺在床上失神着。
      只要……姐姐还在她身边就够了。
      她把眼角的水抹掉,吸了下鼻子。
      总归就算有以前的记忆,曲明渊也没有离开她,不是吗?
      曲明渊在阳台,擦拭了一下手机,做着心理准备。
      她考虑着自己这个行为的后果,以及之前布下的局。
      现在暴露……也没什么吧。总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      还是那个想法。大不了和江雨浓一起去大陆或者别的地方发展。她人在脑子在,不愁干不成事。
      曲明渊给认识的人拨通电话,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。
      打到最后,她给玉景憩也去了个电话。
      “弄好了?‘渊’小姐。”玉景憩已经收到了堂妹来的好多条消息了,说曲家人在大肆查她们,一点没遮掩。
      “差不多吧,‘景’小姐。”曲明渊吹着阳台的风,计划在脑海里慢慢的成型。
      之前没有暴露身份,是怕自己记忆不全,行动不便。
      两个人格还在打架……
      曲明渊都不想吐槽那俩小学鸡。
      她甚至连人格分裂时期的那段回忆都不愿碰,怕把自己蠢哭。
      也不知道自己分裂成两部分之后,性格怎么一个比一个幼稚。
      如今记忆也几乎恢复,能力也回来了。她人又在国外,行动会更方便。
      正是再次回到舞台的好时机。
      尽管,曲明渊现在对那些名利已经没什么兴趣了。
      五十万一瓶的酒,和五十一瓶的,味道差距也没有那么大。
      几百平方的房子,和几十平方的,两个人住也就用得到一个房间。
      钱不重要。权却不一样。
      遥想去年秋天,江雨浓还在为区区一个屈家的赘婿而苦恼。
      甚至被那软饭男的侄子欺负得必须去酒吧买醉。
      曲明渊就觉得,这权,自己还是有必要争。
      不求别的,只求护住她和江雨浓,还有她们说好的孩子。
      她想给江雨浓能自由去做喜欢的事的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