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你这磨人的小乖乖,我便让这处长成如今
远山的身形虽不似拓跋涛和长孙瀚看着健硕,却也是竹清松瘦,气血盈满,因着常年修道,核心力惊人
他跪坐榻上,上半身直立,只以两掌托住邱英的两瓣翘臀,邱英只需如树懒般抱紧他,剩下的便是享受极乐
远山慢慢顶胯,龟头在小穴入口浅浅抽插,本是收起的雨伞,渐渐膨胀撑开,邱英舒服的直哼哼
“近水,会痛吗,若痛告诉我,它可大可小,可厉害”,远山要准备发力了,龟头受刺激会再次膨胀,怕小乖乖会吃痛不给他入,得提前安抚
邱英这会儿小鸟依人般伏在他的肩头,怎么会痛呢,可半点骂他狗道士的气势都无
“嗯……不痛,舒服的紧……嗯……为何……嗯……为何你这处会有如此变化,嗯……
“这处?哪儿处,嘶~~你莫夹我,我知道了知道了~~啊~~”,只是想逗弄一下小乖乖,就拿小穴夹人,真是要了命了
“这处呢,俗称龟头,雅称阴头,这男子的阳具,叫鸡巴太难听,文人墨客喜称玉茎,嘶~~我这处如此,还不是因为娘子你,乖乖~~松开一点~~啊嘶,啊~~”
邱英正舒服着,这家伙开始掉书袋,心中不悦,小穴不自觉收紧,夹的远山又痛又爽,在穴口的抽插慢了下来
“唔唔唔……不要慢,我要快快,快快舒服……唔……嗯嗯,这样好……喜欢……”
“娘子满意就好……啊……相公也好舒服,你我初练合气术时,我的阴头因太过巨大,每每入你的小穴,你便吃痛”,还打人,发脾气不让我入,“为了你这磨人的小乖乖,我便让这处长成如今模样,此生我唯有娘子……啊……娘子的小穴实在极乐地,我要发力了,阴头会再大一些,不会让你痛,很舒服的,多疼疼相公,亲亲我”
邱英一边随远山的抽插起起伏伏,一边心中感慨,远山为了近水能做到如此这般,一想到自己或许就是近水,泛起阵阵甜蜜,情投意合便是这般意境吧
邱英捧着远山已是意乱情迷的清隽面庞,不知怎的,越看越喜欢,主动含住了他已被欲色晕染的朱唇
远山似那讨要糖果的孩童,得偿所愿后内心抑制不住的狂喜,含在口中怕化掉,捧在手心怕摔碎,小心翼翼的呵护此生唯一的她
两人正唇齿相依,水蛇交缠之际,远山下腹慢慢蓄力,随着肉棍叁次浅浅的抽插,第四次迎来疾风骤雨般的重击,龟头在甬道深处又大了一圈,太极丸正正落在如菌伞般的龟头上震颤,两人俱是浑身酥麻,一个是差点精关失守,另一个差点泄身如泉涌
远山将邱英的翘臀托高,肉棍慢慢抽退,菌伞般的龟头再加上粗壮的棍身,与甬道内层层褶皱的紧致媚肉产生更深的摩擦,所制造的快意两人皆无法言喻,伴随太极丸的震颤,极乐感加倍,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噬魂销骨的呻吟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啊……太舒服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还要来……”
“好,呼~~哈~~娘子舒服就好,娘子的小穴,真乃人间极乐地,呼~~哈~~呼”
肉棍再次在穴口浅浅抽插,而后远山蓄力顶胯,同时将托高邱英翘臀的双臂卸力,随着两人下体碰撞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肉棍推着太极丸直抵宫口,邱英在重心失落的瞬间感受到一记深插,快活的在他手掌直扭臀,止不住的娇啼不绝于耳
远山见小乖乖如此快意,得了法门,抽插更加卖力,淫声浪叫在这一方太虚之境纠纠缠缠,浓的化不开,也止不住
在一次次极至快意的撞击下,邱英只觉自己被抛至云端,一次比一次高,一次比一次看的远,在一片云海中,她看到一扇闪着蓝色星辉的大门,她想去那里,她要被抛再高一些,再高一些
终是到了,缓缓坠落,周身被一圈温暖的黄色光晕环绕,赤脚踩在云朵上,软绵绵的,走至那扇蓝色大门,只是轻轻一推,那门便开了
这里是哪儿,四周围白茫茫的一片,是昆仑太虚
一名梳着总角,年约十岁,穿着一身白衣的银发道童,在一棵结满红果的大树下,满脸担忧和焦急,对着树上的玄衣黑发道童呼喊:
“近水你快下来,太危险了,快下来!让祖天师知道你偷摘沙棠果,又要罚我们抄默清静经一百遍!”
“远山你别怕,我没事!这沙棠果可以御水,食之不溺,你若是吃了,就能陪我去东海泅水了!”
是了,远山自小畏水,我又特别爱泅水,瑶池已是不够我玩耍,我想去东海,可远山不依,怕我一个人去会有危险,每当我在瑶池泅水时,他就在旁边守着,这次我要去东海,东海那么大,他如何能守得住我,硬是不放我走,没法,我便去偷摘沙棠果,最后……
“祖天师我错了,哇哇哇,我的腿好疼啊,哇哇哇,我再也不爬树了,再也不偷摘沙棠果了,哇哇哇”
近水拄着用树枝做的拐杖,一边疼的嚎啕大哭,一边抹着鼻涕泡
“祖天师,是我的错,是我想带近水去东海泅水,让他去摘果子给我吃,不关近水的事,您要罚就罚我一人吧,祖天师,近水从树上摔下来,腿给摔折了,您快帮他诊治吧!”
远山紧紧搀扶着摔折了一条腿的近水,一边帮他摘掉满头的叶子和树枝,一边殷殷恳求着祖天师的原谅
“唉,你们两个,为师说过多少次了,切不可离开昆仑半步,东海,你们知道东海在哪儿吗,一个东一个西,相隔万里之遥,凭你们的术法,连昆仑的禁制都打不开,更妄论去东海,还想泅水,今次罚你俩抄默清静经两百遍,远山,去拿我的药箱来,为师给近水诊治”
一身绛紫长袍,一把拂尘,鹤发童颜的祖天师,正端坐于屈椅,无奈又疼爱的教训着两个徒儿
“啊,两百遍!哇哇哇哇哇哇,祖天师,我的腿好疼啊,远山,你可要帮我啊”
“是,祖天师,好了好了,你莫在哭了”,远山趁祖天师不注意,伏在近水耳边小声说:“我帮你抄,你莫再哭了”
是的,每次都是近水惹的祸,远山来背锅
远山,还好有你在,不然,在昆仑太虚的日子得多无聊
“近水,近水,你且躺下”,是远山的声音,他在耳畔呼唤我
邱英猛的睁开眼,此刻他们不在榻上,在一片平静的蔚蓝水域,金色的阳光洒在上面,水面泛着粼粼波光,一叶白色的小舟在水面上飘飘荡荡,她被远山牵引着在小舟上躺下,身下铺着柔软的狐裘,舒适又惬意
“近水,你刚刚看到了什么”,远山将邱英抱在怀里,侧躺在她的身旁,肉棍还插在邱英的小穴内,依旧是硬如烙铁般滚烫炙热,太极丸在甬道内窜来窜去震颤不止,邱英的身下已是泉涌过一次,大腿内侧湿洇洇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