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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迟钝的妹被群狼环伺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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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46章迟钝的妹被吃掉了(百珠双更啦)
      宣本珍如见恶鬼,立马要把门关上,望舒一只手挡住门框,一只脚踩进屋。
      “好珍珍,何必负隅顽抗?”
      他声音清浅,面上带笑。
      不一会就强硬进了屋子。
      外头影影绰绰似乎还有巡逻的人。
      宣本珍如临大敌,忙把门给关严实了。
      回过身刚要质问,便见望舒在她房间左瞧瞧,右打量。
      宣本珍憋着一股气,问:“老师深夜到访做什么?”
      “说了来查寝。”
      宣本珍只好站门口那儿盯他,警惕性满满。
      望舒左右环顾,片刻,还算满意。
      “很好,没有藏男人。也没有藏女人。”
      “老师查完了,那就赶快走吧。”
      她开口赶人。
      望舒步步逼近她。
      “珍珍,装傻并不能让你躲过这一劫。”
      “你既知这是劫难,就该高抬贵手放过我!而且,你不是说过不会再纠缠我吗?怎么出尔反尔?”
      宣本珍当真要气死,每次望舒都是这样,先故作疏离,让她放松下来,而后又猛地扑上来,叫她防不胜防。
      望舒颔首,“你说得对,我本来也是打算要放过你的。”
      “可是,”他将宣本珍困在门扉与自己胸膛间,握住她柔软的小手,“为师很不争气呢,偏偏对你这个没良心的念念不忘。只好又来烦你了。”
      一阵异样感从指腹传到手腕,忽听“咔哒”一声脆响。
      宣本珍低头看去,手腕忽然多了个尺寸刚好的银蛇手环。
      看见这条白蛇,宣本珍就想起早上的噩梦,怪渗人的,要摘下,取不动。
      望舒颇为自得,勾唇一笑:“别白费工夫了,这是我亲手制作的死扣手链,除非你把手剁下来,负责,这辈子都要戴着这个手环。”
      “上次给你如意灵芝簪,你转身就拱手送人,这一次,为师倒要看你舍不舍得把手斩掉送给薛琼琼。”
      他话语是含了一点怨恨的。
      宣本珍没想到他还在记恨此事,颇为心惊,怕他报复自己,只好认怂。
      “好吧,总归是老师的一片心意,学生就收下这只手环。”
      “夜深了,老师回去休息吧。”
      她转过身要给他开门。
      望舒从背后抱住她。
      脑袋枕在她颈窝,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馨香。
      “今夜洗的是奶香味的皂角?”
      “老师,你越矩了。”
      宣本珍挣扎,避开他欲要凑近的嘴唇。
      “更越矩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,珍珍急着跟我划清界限,怕是不能如你心意。”
      他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抱进身体里,一只手已经放肆地隔着衣服握住她半边玉芽,不轻不重地撩拨着,像在盘玩核桃那般。
      宣本珍开始有点怕,求饶,“老师你……”
      望舒察觉她身体轻微发抖,他薄唇情不自禁地蹭着她耳廓轻轻擦过,要吃不吃的情状。
      吐气如兰,“珍珍……”
      “你权当可怜为师,成全我一次。”
      宣本珍不肯:“我不要,你赶快走。否则我就喊隔壁的燕叁郎过来了。”
      “不必吓唬我,燕叁郎今日傍晚就跟郑祭酒请示过,他今夜要回将军府,不会回来号舍。”
      他当然是打听好、规划好才过来的。
      宣本珍这下子没辙了。
      “人之所以念念不忘,是因为没得到,不甘心才会一直记着。你饶我一次,让我了了这个心愿,我以后不会再来缠着你。”
      望舒说得有道理,但是,宣本珍仍是半信半疑。
      望舒见她神色颇为松动,再接再厉地哄骗。
      “没道理我让你快活那么多回,你却一次都不让我舒服吧。这可不大公平。”
      另只手撩起宣本珍的衣摆。
      宣本珍现在也没他的办法,只好强调,“那做过这次,你可要信守诺言。”
      “好。”
      望舒嘴上答应的快,但心知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,当然,也没打算做到。
      宣本珍到底还是太稚嫩了。
      男女情事一旦开了头,哪里还刹得住?
      他将宣本珍翻个面,托起她屁股就地抱起来。
      宣本珍着急提醒,“门栓……”
      望舒空出一直手把门上锁。
      而后,一边醉心吻她,一边大步朝床榻走去。
      罕见的,他有点急不可耐。
      被放落在榻,宣本珍还是害怕居多,到底,魏徽那次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,男人外表再斯文端雅,脱了衣服也是禽兽,霸道又蛮横,不讲道理。
      她手想抓床板给自己找点安全感,望舒却将她手抓住,十指紧扣,双腿微蹬,又被他牢牢压制。
      宣本珍全身动弹不得,整个人被迫融为望舒身下的一滩水。
      “好乖。”
      “宝宝,你这样乖。可叫我高兴坏了。”
      他爱|抚她的动作很温柔、细致,技法十分高超,宣本珍几乎要被他逼到濒临奔溃,咬牙切齿地骂。
      “要做就做,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
      “这不是废话,而是有助调|情的情话。”
      他拉她的手摸自己的小腿,指腹忽然触碰到一根冰凉的链子。
      宣本珍疑惑地睁开眼睛,往下看去。
      望舒眉眼如画,潋滟一笑,道:“我们是一对儿的,你带着银蛇手链,我脚上带着狐狸脚链,一样是死扣,这辈子都取不下来。”
      宣本珍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弄这个禁锢给自己。
      不过,她并不好奇。
      催促:“你赶快做,做完就走。”
      望舒讨厌她这副毫无情愫的冷酷姿态。
      恨恨地低头,轻轻咬她红梅一口。
      宣本珍身体打了个激灵。
      无助地双手抓住他脑袋,五指插入他浓密的头发,带着一丝泣音。
      “别乱咬。”
      “好,不咬。”
      今夜他十分顺从,几乎是百依百顺,用舌头安慰她。
      对于宣本珍来说,时间忽然变得十分难熬。
      她想逃,无处可逃。
      他拉她的手帮他脱衣服。
      两人均是一丝不挂。
      男人浓烈的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,将她包裹。
      宣本珍躲闪,望舒捧她脸颊让她侧过脸,正视自己。
      “现在还觉得我的身材没看头?引不起你的兴致?”
      上次的羞辱,宣本珍当然是在说反话。
      其实,望舒身材很好,腹肌轮廓分明,每一道起伏都像被雕刻家用刻刀精心打磨过,紧实的腰腹间还留着一道浅色疤痕,为这份完美添了几分野性。背部肌肉在动作间微微隆起,斜方肌线条流畅,倒叁角的肩背蕴含无限的力量。
      “没有,你不要问了。”
      宣本珍厌烦他在床上话这样多,屡屡逗玩她取乐,只希望他速战速决。
      明明宣本珍才算有经验,望舒不过童子鸡,但他牢牢占据上风,即使没和女人做过,他当年在春风十里也目睹很多,所以,他很懂,并且,一一在宣本珍身上付诸实践。
      “要不然,你喜欢什么样的身材?我去锻炼。”
      宣本珍给他问到没办法,只好仰头堵住他的唇,望舒欣然受了,与她深吻。
      即将要遭大罪,宣本珍心里七上八下,手稀里糊涂往下摸,偷偷用手指比划着丈量。
      一寸、二寸、叁寸……
      该死,怎么还没到头。
      数到最后,天塌了。
      足足有六寸。
      宣本珍后悔了,她觉得自己会死,当初被魏徽弄很痛的感受又想起。
      “我、我……”
      望舒啄她面颊,笑着问:“如何?”
      他知道她在摸自己。
      他欢喜她这样亲近自己。
      “我不要……我怕……”
      宣本珍真情实感地哭了。
      望舒放轻声音哄她,“不怕,我会很轻,保准不会弄疼你。”
      “我不喜欢你下面那根东西。”
      望舒耐着性子问: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
      宣本珍食指与大拇指比划着,“要短一点的,细一点的,最后,软一点的。太硬的,硌得慌。”
      望舒给她逗笑了:“珍珍这就在强人所难了。”
      他分开她紧闭的双腿。
      “乖,等适应了,你会喜欢的。”
      “又短又软的,那都是没用的男人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挨过这一遭,宣本珍瘫软在望舒怀中,没有力气说话。
      望舒一会摸她的肚子,感叹好软,一会捏她的大腿,笑道好细。
      床榻内,散乱一地的,全是小黄书。
      刚才做着做着,小黄书弄得到处都是。
      但谁都顾忌不上。
      现在,望舒饶有兴致地拿起来翻页,每个都很想尝试。
      “刚才开门那么久,原来是在藏小黄书。”
      宣本珍闭着眼睛休息,没理会他的调侃。
      望舒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,指腹摩挲银蛇尾巴的鳞片。
      “为师今晚很开心,珍珍终于完全属于我了。”
      宣本珍没打算跟他温存,半句话都不应。
      可谓翻脸无情。
      交缠的时候有多热烈,做完就有多冷淡。
      望舒侧躺着瞧宣本珍,数她浓密的睫毛。
      爱甚,恼甚。
      正在宣本珍即将睡着的时候,忽而听他道:“不过,为师很好奇,珍珍的第一个男人是谁?”
      睫毛微颤。
      是心虚的表现。
      望舒眉梢微冷,看来说中了,刚才即使宣本珍有意掩饰,装蒜,望舒还是看出她并非头一次,可她没做前那么抗拒,想来,第一次不算美好。
      “那个男人比不上我会讨你快活吧?”
      “珍珍,要不要踹掉他跟我在一起?”
      他步步试探。
      宣本珍恼了,猛地睁开眼睛,“老师是梦魇了吗?怎么净胡言乱语?”
      小狐狸不知是不是又跟自己演戏。
      望舒紧盯她眼眸,一片澄澈。
      半响,望舒冷笑,“你最好不要骗我。”
      旖旎的气氛散去不少。
      宣本珍很想怼他,但多说多错,不亚于给望舒送把柄,只好闭嘴。
      望舒看她对那个男人闭口不谈,相当于维护,反而更生气嫉妒了。
      “早晚有一天,为师会把那个人抓出来。然后,弄死掉。”
      说这话的时候,他语气特别阴狠。半点出尘无瑕的气质都没有了。
      比恶鬼更像恶鬼。
      宣本珍才不怕呢,最好他和魏徽狗咬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