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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不要欺负恐怖游戏npc[无限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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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361章
      她心虚地眨眨眼。
      z轻轻将她乱了的碎发拨到她耳后,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。
      “我说过,我是这里最好的医生,”他轻轻说,“我会治好你。”
      雷声盖过钟鸣。
      牧时被冻醒了。
      正厅里,忽然只剩下他和德亚多。
      那些游荡的、舞动的鬼影,不知所踪。
      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故事。”
      德亚多微笑:“下雨的时候,总是会变得很冷。”
      牧时瞳孔微缩。
      那个雨夜!
      他们围坐在护士身边,一切的开局,是她轻声讲述的一个故事。
      “可是女巫很喜欢雨天。”
      “所以,她在暴雨夜,从属于她的密林中走了出来,并且敲响了一扇门。”
      护士模糊的面容,与眼前的德亚多交错着。
      “砰砰!”
      “砰砰砰!”
      敲门声响起,刺耳得惊人。
      “女巫告诉众人,今天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,她将实现他们的愿望。”
      德亚多缓缓走到门边,拉开了沉重的门。
      “并且……”魔鬼嘴角含笑,“或许没有代价。”
      牧时和女巫,猝然对视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z打开了图书馆的门。
      他走路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,里头的人似乎也没有察觉,依然在窃窃私语。
      钟声回荡在整个疗养院中。
      他站在阴影中,对昏黄烛光下的人说明了来意。
      “啧啧啧。”
      对方笑嘻嘻的:“之前我去找你,你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呢。”
      小豆大得恐怖的眼睛,笑眯眯地望着沉默不语的z。
      “我要的东西,依然没有变。”
      小豆甜甜笑着,“愿意给我了吗?”
      她蹦蹦跳跳地来到z身边,撒娇似的拽他的手袖。
      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:“想清楚哦,没有这个东西,你就不能待在这里了。”
      “不仅仅是通行证哦。”
      她好心提醒他:“还是保命符,你肯定知道丢了红绳了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吧……想清楚哦!”
      z说:“真啰嗦。”
      他伸出手,任由小女孩贪婪地、迅速地摘下了那截红绳。
      z忽然想到什么,随口问:“你要这东西做什么?”
      “不是我要哦,是别人跟我换,我愁了好久了,”小豆笑眯眯地对z招招手,“来,蹲下来,我告诉你藏宝图里的谜底。”
      暴雨如瀑。
      “……女巫是个男的?”
      牧时震惊地看着阿台,在他身边找人:“那个小女孩呢?她不是跟你形影不离吗?”
      阿台微笑:“一个就够了。”
      他的声音和小豆的一模一样,是天真的小女孩声线。
      德亚多笑着鼓鼓掌,“好了,好了。”
      “人都到齐了,”他露出苦恼的神情,“该从哪里开始呢?”
      阿台说:“开始什么?”
      德亚多说:“嘿,我可不是那种黑心商人。在我的顾客还不明白他即将面对什么之前,我是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履行合同的。”
      阿台不耐地“啧”了一声,“零不在这里。”
      “没有安睡曲,”阿台说,“我不能让他进入那种‘梦’。”
      德亚多说:“这不还有钟么?”
      阿台忽然扭头,直直看着牧时,那瞬间他和那个眼睛大得恐怖的女孩,神情出乎的一致。
      牧时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。
      他踩到湿漉漉的泥地,低头,看到了深不可测的海域。
      手腕上的两根红绳,烫得惊人,像有火烤着他的皮肉。
      “牧时!快走!”
      他仓皇回头,看见倒下的女孩,第一次。
      那个一直徘徊在模糊梦境里,无处不在的虚影,第一次那么清晰。
      第199章 病房里的秘密38
      牧时发现自己受了很重的伤。
      那个女孩也是,她捂着腹部的伤口,“亓越阳,还有没有药?”
      牧时的视线转移。
      他从来没见过这种神情的亓越阳。
      而第一时刻浮现在心头的,不是对他的担忧,竟然是嫉妒与憎恨。
      牧时被自己的阴暗吓了一跳。
      女孩嘴唇发白:“这样啊……”
      她垂眼,很快做了一个决定。
      她的伤比他们的都要重,所以从最优解法来看,由她来牵制海底的怪物,是最合适的事情。
      她说:“亓越阳,活下去。和他一起。”
      亓越阳说了什么,牧时一点也没有听到。
      从他们两个的视角,牧时应该是陷入了短暂的昏迷。
      她跪在牧时身边,很轻的,很眷恋地,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      亓越阳说:“岑向筠,不要。”
      岑向筠冷静地对他交代了几件事,然后正正地看着他:“我有一个道具。”
      “可以指定一个人,”她说,“暂时忘记某样事物。”
      牧时不能动,也不能发出声音,但是他在嘶吼,挣扎着,双目通红。
      “亓越阳,”岑向筠说,“离开这里以后,就给他用一下吧。”
      她笑了,“逃避虽然可耻,但还挺管用的。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。”
      凭什么。
      凭什么是你走,凭什么被抛弃的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