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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不要欺负恐怖游戏npc[无限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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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83章
      大家虽然拿着身份牌,但到底都不是什么专业演员,无论是语气,发言,姿态,都透露着生涩和破绽。
      但至今没有人因为这个出局。所以这第一条任务,所谓的专业演员……
      亓越阳看向对面的林一岚,她正有些迷惑地看着吵起来的几人。
      “不要被发现你不是剧场的演员”,指的应该是,不要被区分出是玩家,而不是剧场的npc。
      玩家和npc能有什么区别?
      林一岚是npc,她没听说过狼人杀。可是这里只有她表现出这一点。
      几乎每个人都提到过任务,更是有人几次差点脱口而出系统面板。
      如果不是认知……亓越阳垂下眼。
      那就是道具。
      玩家手上千奇百怪,总能在关键点致胜的道具,不就是能锁死玩家身份的证据吗。
      那么第一个通关条件,就是在暗示,这个副本里不能使用道具。
      林一岚环顾四周,这个时候只有亓越阳能和她说得上话。
      在一片争吵声和议论声中,林一岚对亓越阳晃晃手。
      “你觉不觉得,这个地方哪里怪怪的?”
      “就是,”她试图找出准确的形容词,“好像,好像……我们是不是,讨论的时间太久了点?”
      林一岚眼睛一亮,不自觉看向长兴的尸体,表情又有些黯然。
      她打起精神说:“无论是哪种类型的狼人杀游戏,发言时间应该有限制的吧?”
      “你看,我们没有限制。”她觉得奇怪,“甚至能让他们唠嗑起来,还吵起来。”
      餐厅一面是通往走廊的门,两面是墙壁,剩下一面,是长窗。
      亓越阳和林一岚同时看过去,外头的大雪茫茫一片,玻璃窗上是众人的倒影。
      亓越阳印象里,最初的娃娃屋,这一面是没有墙壁或者玻璃的。
      这一面,对着的是观众。
      他们的争吵,怀疑,分析,互相泼脏水,一言一行,都全然暴露在观众的眼前。
      亓越阳轻声道:“是有人喜欢看这个吧。”
      阿珍注意到他们的对话。
      她看着玻璃窗上的倒影,也一下就想通了什么,眼里透出厌恶。
      “都别废话了!”
      阿珍站起来,打断几人。
      屋里又陷入一片死寂。
      “这是第一天,每个人的剧情点没展开,有什么误会,都能理解。”
      阿珍觉得有点疲惫,说:“但是长兴,他究竟怎么死的?没有一个人看到过嫌疑人吗?”
      “他在和未婚妻分开以后,去了哪里?为什么他的尸体又在二楼的房间?”
      “他又是为什么会死?”
      一阵沉默后,阿珍觉得有点绝望时,一只戴着白丝的手慢慢举起来。
      绍温盯着系统面板,也有点犹豫,说:“如果是在他和未婚妻分开以后……我好像能捋出来嫌疑人?”
      “我去书房换完水壶以后,就去擦吊灯了。”绍温叹了口气,“翻到了吊灯上面擦,我这人还有点恐高,而且那灯,真的好折磨人啊……”
      阿珍打断他:“你看到谁了?”
      绍温仔细地回忆了一下。
      最后,他说:“作家,裁缝,钟表师和珠宝商。医生和那个未婚妻下楼以后,你们四个,都在二楼出现过。”
      阿栋说:“你又看见了?你说看见就看见了?你刚才怎么不说?”
      “我每天那么多活要干,”绍温无奈,“而且我也说过了,你们我都有反反复复遇到过。”
      “能抿出刚才那段,还多亏面板提示呢。不然我都想不起来。”
      绍温展示了一部分的系统面板。
      【女仆:擦玻璃,注意不要遗漏边边角角。】
      【女仆:清洗窗帘,不要让庄园的客人觉得房间陈旧】
      【女仆:清理吊灯,不要让灰尘和水渍滴在路过的主人身上。】
      绍温耷着眼说:“再聊会吧不然?我还能补个觉。投完票你们倒是能休息了,我肯定还要接着干活……”
      第46章 小侦探的嫌疑人10
      窗外是永远不会变化的大雪。
      坐在长椅上的八个人,和正中央的尸体,在明亮的吊灯照耀下,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。
      林一岚忽然觉得很累。
      他们当然可以一直讨论下去,拖延着,不投票,不做别的什么多余的事情。
      然后呢?
      永远被困在这个餐厅里,永远当被注视的娃娃屋里的演员。
      亓越阳说:“你们提前来的人里,有人见过庄园里有除了奥布里以外的主人吗?”
      “没有。”千千摇头。
      阿栋也摇头。
      他刚才又因为绍温的话,成为嫌疑人之一,现在看上去非常焦虑。
      亓越阳说:“可是庄园里本来应该还有个小孩,家庭教师那里有直接的证据。”
      阿珍瞪大眼,望向小诺:“你刚才怎么不说?”
      小诺无所谓的样子:“他会说啊。”
      “好了,”亓越阳接着道,“我现在有个怀疑,也许我们每个人的职业,都会对应一个关系,一条线索。”
      “家庭教师,对应的就是庄园里有个小男孩。”
      他又说:“我是个医生,我可以告诉大家,我对应的是奥布里,他生了重病。”
      “那个病非常严重,他每天必须喝一瓶我的药……”亓越阳想了想,“有可能,药水喝完的那天,就是这一切必须结束的时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