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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顶级Alpha被绿茶人鱼诱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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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18章
      清风拂过脸颊, 裴厌猜出这次是在外面。
      “你很热吗?”
      男人掠过他扣到顶的衣服, 沙哑着嗓子问道。
      手指搭在桌面, 裴厌不耐烦地敲了敲,“这应该和你没关系吧。”
      男人轻笑一声, “我只是随便问问, 别那么大敌意。”
      裴厌:“……”
      男人继续道:“想吃点或者喝点什么吗?”
      裴厌淡淡道:“我戴着眼罩, 怎么吃?”
      “我可以吩咐下人喂你。”
      “我没那样的习惯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……”
      不管男人问什么,都被裴厌冷漠拒绝, 最后男人有些失落道:“行吧。”
      两人又回归了沉默,几分钟后,裴厌问道:“厕所在哪?”
      衣料摩擦声响起,男人站起身,走到裴厌身边,握住他的手腕,“我带你去吧。”
      裴厌跟着他前行,然后停下, 被人握住的手也放下了,眼睛上的眼罩也被取下,他眨了眨眼睛, 适应光线,然后转头看去。
      结果现场只能看见黑衣人, 男人的身影早已不见了。
      “胆小鬼。”
      裴厌小声骂了句。
      黑衣人装作没听见,伸手示意前方,“最前面的拐角处就是厕所了。”
      裴厌点点头,走了过去。
      快要抵达厕所经过一扇房门的时候,他好像听到了点动静,类似人被捂嘴后发出的唔唔声,他立刻停下。
      他下意识往后看去,黑衣人已经不见了。
      裴厌试探性地扭动门把,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,门竟然开了,里面的场景立刻印入眼中。
      一个中年男人被捆住双手双脚横卧在地,嘴巴被黑色胶布粘住,见到裴厌,他眼睛迸射出希望,不停地扭动着,像条蠕动的胖虫,试图靠近裴厌。
      裴厌拧紧眉头,蹲身,将胶带撕开。
      “快替我松绑!!”没了胶带,中年男人立刻嚷嚷道:“我才是这里的老板,那个假货,我要杀了他!!”
      裴厌喝道:“小点声!!”
      中年男人眼一瞪,下一秒就不敢说话了。
      裴厌:“我问你答。”
      中年男人怂包地点点头。
      裴厌:“你说他是假的,是怎么回事?”
      “他就是假…”见裴厌面色不善,中年男人戛然而止,脸色铁青,捡重点开始回答,“前不久我带回一个白发男人,本想好好善待他的,结果他不仅恩将仇报反手将我绑了起来,还鸠占鹊巢抢了我的身份地位!”
      话落,中年男人看着裴厌,本以为他会和自己一样气愤,结果他沉吟片刻发问,很显然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地方,“你说他是白色头发…能不能再详细描述一下他的长相?”
      中年男人:“……”你别和我一样中了他的美人计。
      在裴厌的眼神催促中,他不得不得细细说道:“我没看见过他的长相,只知道他有一头柔顺的白色长发…”
      “那你就把人带回家?”
      中年男人也有点心虚,“我那不是看他气质好嘛,反正我现在后悔死了,以为带回个美人,结果没想到是个带刺的!”
      裴厌:“……”
      脑海浮现一个身影,他还需要再试探一下。
      只是他不明白的是,那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,前前后后对他的态度还不一样,总不可能是因为平日里拉不下面子,索性找个身份弥补他?
      说完后,中年男人急切地扭动着身躯,“你先帮我解开绳子,事后我一定会酬谢你的。”
      裴厌静静看着他,突然拿起旁边的胶带,在中年男人惊恐的眼神中再次把他嘴封住。
      “唔唔唔!”
      中年男人愤怒地瞪着裴厌,似乎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?!
      裴厌不想理他,打开门就出去了。
      上完厕所,他站在镜子面前,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,蓦然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,露出锁骨,胸肌隐隐可见,上面还有些未消完的痕迹。
      他勾唇一笑,打开水龙头,往自己脸上脖子上蘸了点水,让自己看起来水淋淋的。
      做完这一切,他走到走廊处,黑衣人已经等候在那了,看到他时黑衣人微微一愣,立马低下头,走过来为他戴上眼罩。
      眼罩刚戴上,黑衣人就退下了,男人走了过来,笑道:“怎么那么久…”
      久字的音刚落,他就猛然停顿,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。
      他没再说话,空气变得有些死寂。
      裴厌暗自冷笑。
      既然这么想装,那他奉陪到底!
      似是没发觉他的不对劲,裴厌伸出手,傲娇道:“不走吗?”
      男人:“……”
      他握住裴厌的手腕,将人带到庭院。
      临到上台阶的时候,裴厌一个趔趄往前栽去,被男人眼疾手快拦住,将他拽了回来,却也因为这个动作,男人看到了裴厌腺体处斑驳交错的咬痕…
      男人不由自主加大了手中的力道。
      裴厌倒吸一口气。
      男人立刻松了力,将人送到石凳边,裴厌顺势坐好,但他能感觉眼前罩了一层阴影,男人还站在他面前,于是裴厌不由抬头仰视他,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男人捏紧拳头,死死盯着裴厌的脖子,那里红痕未消,腺体处又遍布咬痕,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很激烈。
      见他没回,裴厌又问了一遍,男人动了,坐到对面,这才沉着嗓子回道: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