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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迷津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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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13章
      “我给你买的车,你碰一下了吗?”
      在她颊边的手指缓缓下滑,掐住纤弱脖颈。
      沈清央唇色发白,呼吸顷刻间窒住。
      她摇头,眼泪冒出来。徐行知置若罔闻,额头贴上她的额头。
      “男朋友?哥哥?不,你是把我当情人。瞒着所有人,一朝轻易放弃,什么都不用承担。”
      他平静如海面的语气下隐隐蕴藏着巨大的风暴,沈清央身体颤抖,想说自己没有这么想,她艰难出声:“不……哥哥,我喜欢你。”
      徐行知闭眼,轻声叹:“到头来,还是只有喜欢啊。”
      窗外轰隆隆降下雷声,闪电划过的瞬间照亮室内,映出沈清央发抖的身体和蓄着的眼泪。
      徐行知直起身,碰了碰她的脸。
      他弯腰让她靠在自己肩头,环着她慢慢解开绑着的领带。
      “疼吗?”指腹轻揉雪白手腕上的红痕。
      沈清央睫毛簌簌抖着,胳膊得到解放,人却仍然被桎梏在徐行知怀里。
      他身上依然有好闻的佛手柑味道,却不能抚慰她半分。
      没一会儿,他捏着她下巴吻上来。
      她被迫仰头承受,令人窒息的深吻,他仿佛要把她刻入骨中,一抹血气氲开,沈清央痛到呜咽出声。
      徐行知没退开,抱起她,在黑暗中缠绵。
      情欲意味极重的吻,从唇齿流连到肩颈。
      他呼吸越来越沉。
      交缠的身体压入沙发。
      两个人的大衣都掉在玄关,房间没来得及开暖气,沈清央肩膀微缩,却并不是因为冷。
      徐行知撑在上方,看了她片刻,起身去打开中央空调。
      慢慢开始有交换的风声。
      沈清央曲起腿,又被压着摁下去,她艰难吞咽口水,双手勾上男人的脖颈,尝试回应他的吻。
      雷声雨声都化为乌有,她所有感官都被徐行知铺天盖地的气息占据。
      耳边唯余急促的心跳。
      他换了个位置亲,衬衣扣子解开两颗,便单手掀起,干净利落地脱掉。
      入目宽阔肩线和肌理分明的腰腹。
      沈清央额头溢出细密的汗,双手被徐行知按过头顶,毛衣一并被推上去。
      她别过脸。
      曲线漂亮的身体,徐行知手指摩挲她腰间的裙扣,熟稔地让她神智溃散。
      他扣紧她的指缝,发泄般地咬上去,沈清央吃痛,呼吸断断续续。
      他压抑着喘息,掌心用力:“痛吗?”
      她眼眶通红,抬手抱住他,狠狠咬回男人的唇,尝到腥甜味道。
      他沉着笑:“用力点,让哥哥更痛。”
      沈清央难堪地趴在他肩头:“徐行知,你混蛋。”
      他搂住她的腰解皮带:“央央骂错了,哥哥要真是混蛋,五年前你就没有机会离开我,就该怀孕生孩子,永远待在哥哥身边。”
      她心口战栗:“徐行知,你不能——”
      “跟你开玩笑的。”徐行知单手捏着方形包装袋咬住撕开,“孩子有什么好的,哥哥怎么舍得让你生。”
      她终于松了口气,又在下一秒骤然绷紧身体。
      徐行知因为她的动作皱了下眉,下巴压制她的肩膀,嗓音低哑:“别动。”
      沈清央死死咬住唇,脸埋入他颈窝。皮肤出了汗,腻在湿润的亲吻里。
      徐行知抱着她换了个地方。
      他紧扣着她的手陷进枕边,温柔强势的吻落下来,要她接受他的全部。
      难以抑制时她哭出声,嗓子软得不成调。
      没法指望徐行知心软,他比五年前更狠。
      徐行知拨开沈清央肩头的湿发,掰过她的脸吻上去,理智堕落之际只想拖着她共沉沦。
      窗外的大雨停了又开始下。
      后半夜,夜雨渐渐休止,她嗓子干哑,裹着浴巾蜷在床上。
      徐行知低头把水渡给她。
      他手指抚过衣帽间的一件件衬衣,回眸看了床上的人一眼,最终穿上大衣出门。
      凌晨时分,天空深蓝。
      徐行知回来的时候,沈清央已经累到睡着。
      她困得厉害,被人抱起来仍然眼皮沉沉,感觉到他给她换上了一件质地十分柔软的睡衣。
      徐行知调高了两度空调。
      手指轻抚着那头顺滑青丝。
      他靠在床边看她,很想出去抽根烟,又不舍得。
      于是俯身亲了一下她的眼皮。
      微凉的唇,温香的肌肤。
      无边风月,温柔缱绻。
      只有她浅薄的喜欢,已经不够。
      第50章
      ◎哥哥不是事事都做得到◎
      沈清央在闹铃声中醒来。
      艰难睁了好几次眼皮, 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软得抬不起来。她清心寡欲好几年,一朝放纵,差点提不上气。
      人又重新躺了回去。
      静谧黑暗的卧室, 脑中闪过昨晚零星破碎的片段。
      低头看到手腕上残留的红痕, 身上恐怕更多,缓了片刻掀开被子下床,步伐都透着疲倦。
      米白睡裙自然滑落, 沈清央走出去,露天阳台上有人在打电话, 烟味随风飘进来,很淡。
      她喉咙干哑得厉害,于是自己去找水喝, 温水润嗓,再回头看到徐行知挂了电话, 倚着栏杆远远凝视她。
      沈清央走过去,“要喝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