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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嫁给疯批太子冲喜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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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381节
      第390章 我好疼啊,我浑身都疼
      两人久久未语。
      最后是顾太傅打破的平静:“我听说文礼准备出门?”
      顾允之道:“是。应当是家中祖母催着他相看,他怕了,想出去躲躲清闲。”
      顾太傅想到侄子,不免好笑。
      “他这几日一得闲就去抱你儿子,稀罕得不行,你祖母就说,自己成亲生一个,何苦去抱你兄长的。好了,眼下都不敢去你院子了。”
      “成亲是人生大事急不得,可他父亲急,连着写了五份家书都在问。”
      “你当兄长也催促催促。”
      顾允之无奈应是。
      顾太傅:“可知他去何处?”
      顾允之:“不瞒您老,是文礼同窗成亲,他过去观礼。”
      “那还得出城?”
      “是,对方并非京城人士。”
      顾允之把顾太傅送回顾家,就准备出门。
      是的,他得去见刑部尚书,毕竟喜公公除了给顾太傅的药后,还有一颗为淮褚准备的解药。
      他得暗中送过去。
      皇宫。
      慕梓寒和周璟一早去了椒房殿,陪皇后一道用膳。
      “我这里哪里需要你们大早上跑过来?”
      周璟温声道:“上回陪母后用饭还是多月前,如今回东宫住下,自要过来的。”
      慕梓寒:……
      不,你出门前不是这么说的。
      你分明说的是。
      ——有人要不安分了,带你去看戏。
      慕梓寒一直在想,是什么不安分,所以她吃得心不在焉。
      皇后给她夹了块水晶虾饺:“怎么了,可是不合口味?”
      慕梓寒小声道:“合的。”
      小姑娘气色很好,简直白里透红。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。
      皇后看着就欢喜。
      还特别好养活。
      她夹虾饺,慕梓寒乖乖的吃了
      她夹油饼,慕梓寒乖乖的吃了。
      小姑娘和宫里那些为了保持身材的那些女子不同。她嘴里塞得鼓鼓的,吃得很认真。以至于胃口不好的皇后都多用了半碗粥。
      皇后没忘记自己儿子,给周璟夹虾饺。
      周娇娇:“吃不下。”
      皇后焦急:“你总是不吃哪里行啊?”
      周娇娇伤感:“儿臣身子不舒服,又担心父皇,昨儿一夜没睡。”
      皇后:……
      担心什么啊?
      死了不好吗!
      皇后嗔怪,可嘴角的笑意却多了。
      她怎么能不高兴呢。
      端漠皇都中毒了。
      见不得浪费的慕梓寒沉默地夹走周璟碗里的虾饺:“我来。”
      皇后给周璟夹油饼。
      周娇娇:“太油腻。”
      “胃里难受。”
      慕梓寒:“我吃。”
      皇后不敢夹了,她担心慕梓寒撑得慌。
      就在这时,嬷嬷从外头进来:“娘娘,太后宫里来人了。”
      终于可以看戏了,慕梓寒坐直身子。
      皇后敛眉,放下筷子。
      “让她进来。”
      不过多时,就有上了年纪不怒自威的老嬷嬷入内。
      老嬷嬷头上插的是金簪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。
      她有些意外,周璟和慕梓寒也在。
      可那又如何?
      太后从没把殿下放在眼里,她身边伺候的奴才自然和主子一个德行。
      老嬷嬷是伺候太后的老人了,平时端漠皇也要给她三分面子,故,她这会儿端着架子。
      她上前福了福身子:“给娘娘,殿下,太子妃请安。”
      皇后取过帕子擦了擦嘴角:“不必多礼。”
      “嬷嬷今日过来,可是太后有什么吩咐?”
      老嬷嬷微笑:“吩咐谈不上,娘娘是后宫之主,太后如何敢吩咐娘娘。”
      这就很有火药味了。
      ‘啪嗒’一声,周璟手里的筷子落地。
      疯批娇气:“哎呀,没拿稳。”
      慕梓寒:……
      所有人都看过来。
      疯批却看向慕梓寒。
      慕梓寒:……
      不是看戏吗?为什么要拉上她一起唱戏。
      她有些麻木:“殿下怎么就这么不小心?”
      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嬷嬷说的殿下没听清楚。”
      周璟继续看着她。
      慕梓寒咽咽口水:“巧了,我也不曾听清楚。不然怎么会觉得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,敢仗着是皇祖母宫里的,就在母后面前不敬。”
      慕梓寒看向嬷嬷:“劳烦嬷嬷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
      老嬷嬷不可置信。
      一个冲喜进门的,也敢如此放肆!
      她拉下脸来。
      “太子妃别吓唬老奴,老奴可不是被吓大的。今日过来是传太后话的。”
      她看向皇后:“皇上中毒,娘娘您作为发妻为何不在榻前伺候?熹贵妃昨儿守在皇上身边眼儿都不敢闭,更别说进一粒米了,您竟然还有心思用粥?实在让人心寒了些。”
      何止是用粥?
      皇后这些年从没这般畅快过。
      昨儿夜里更是难得睡了个安稳觉。
      她梦到了妹妹白嫣。
      白嫣还是少女时的装扮,挽着她的手臂:“阿姐。”
      “你看我这身裙子好看吗?”
      她说:“好看,我的妹妹自是好看的。”
      白嫣笑了。
      “他也那么说呢。”
      她笑起来很好看,和当初跳楼时对白鸢的笑一模一样。
      那时的白嫣才将将分娩,身下还在滴血,却站在高楼前。
      白鸢追过来时吓得腿软,想说:嫣儿,你下来,有什么咱们好好说。
      她也想说:嫣儿,阿爹阿娘已经走了,你若是再离我而去,我该如何。
      可话到嘴边,她说不出口。
      她清楚白嫣这些时日忍辱负重,早就撑不下去了。
      她留不住她。
      她也不忍心留她。
      有的时候唯有死了才是解脱。